“第三，成立教会就是为了让他们能供奉你，供奉的时候不是要祭品的吗？我相信你应该会喜欢那些祭品的，那都是一些珍贵的知识，你只能通过人类去获取，到时候你收到贡品，自己学会了再教给他们，就像你之前传下的那个呼吸法一样。”
“相信我，跟我交易你只有好处，反正你又不是真的要那些人柱来吃的，你无非就是立威而已。”
“好，我接受了。”牙神佯装思考了很久才说道，其实在厉寒进来的时候，它就知道自己只能答应，它没别的选择，就好像自己帮沙虫工作一样，它与厉寒扯了那么多蛋，都是为了它的初衷，观察人类。
牙神的智慧真的不低，就连博士也对它产生了兴趣，当然博士不止对牙神产生了兴趣，也对厉寒产生了兴趣。
“我在这里提醒你一件事，不要以为你自己真的是神，最好不要搞出神权大于一切的思想，如果那些人开始盲目膜拜你，你最好给我把他们重新引导向我说的那个方向，让他们有自己的主见与判断能力，即使我离开了，我的眼睛，也会注视着这里！”
说完，厉寒的左眼好像闪了一下，越发的血红。
厉寒醒来，起身看着后背的地面，不久后，一只灰色的老鼠出现在厉寒的视野中，当它和厉寒对视的时候，厉寒的左眼就好像梦中那样闪了一下。
厉寒捂着左眼离开了，离开前还说道：“麻烦你跟你的圣女托下梦，我明天去找她。”
……
厉寒第一次用了魔鬼之眼的幻觉技能，他的左眼进入了休眠期，隐隐发痛，且视野变得一片漆黑，他还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精神就好像刚刚通宵完不知道多少天从网吧出来那样，虽然不会说产生大的物理影响，但自己的在专注度等精神层面的属性下降了不少。
而结果也是喜人的，魔鬼之眼会发掘智慧生物心中，最深处的黑暗，并引爆让被施术者被自己内心的“魔鬼”吞噬，而那些黑暗，就是一个生物的真实，厉寒还能从中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比如牙神心底害怕的事情，是变回以前懵懂的状态，经过它的观察，野兽很难真正进化出智慧，于是它就把主意打到了人类的身上，想要通过观察人类，知晓如何觉醒智慧，它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它们鼠这一族都能觉醒出灵智。
然后魔鬼之眼就让牙神看到了一个，由老鼠统治世界的幻象，然后它觉醒的同胞们学会了人类的“智慧”，最后为了“生存”和“权力”推翻了它，亲手把它重新变回一只普通的老鼠，但它的意识还在，厉寒没让它醒过来，而是调整了自己能力，继续让它陷入幻境中。
牙神成为了一个游荡的意识，只能存活于鼠们的梦境中，在那里看着老鼠们像人类那样建立王朝，然后就是各种背叛，篡位，厉寒把自己能想到的人类之恶，通过老鼠政权展现给牙神看。
以后恐怕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牙神都不敢把人类引导成为它在幻境中见到的那种鼠，或许它以后会存着把人类消灭的心思，不过出现这种情况也不会太差，因为如果没有外敌，这群高塔人说不定又会分崩离析，严重时可能还会内斗。
博士已经答应厉寒会监控好，因为秦无究的面子，所以厉寒打算让牙神既充当盟友，也充当敌人，不过还是有不少思想工作要做的，这个只能后面再来了。
厉寒这一手对牙神的影响很大，可以说完全粉碎了它之前的观念，当然还有一样没有变的，那就是牙神依然不想失去灵智。
以至于它后来从信徒那里收到修真小说的贡品的时候，整个鼠都陷了进去，终日忙于修真，最后还硬是让它修成了，不过这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
厉寒与牙神做好了交易，再打击了它一下，免得自己不在的时候，它搞什么幺蛾子，之后他就离开了，回到大厅只看到岑泽兰一个。
岑泽兰一个人坐在回血房的床上，她的无畏者套装都脱下来了，把无救之刃拄在地上当拐杖，一副出神的样子，厉寒到了很近叫她才反应过来。
岑泽兰当即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看到是厉寒，呆呆地看着他，“你还，是不是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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