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玲婉愤愤的离去,留下两个人也是沉默不语,若雅提着食材默默的走在麒羽的身后,从院子走进别墅居然花近了十分钟的时间。
半响,麒羽突然蹦出一句:“对不起。”
若雅诧异的抬起头,看着麒羽的背影愣愣的发呆,这句道歉是对谁说的?她?还是风玲婉?又是为了什么?是订婚宴那天的事?还是刚才的事?
麒羽没有回头,径直上了楼,若雅呆呆的站在客厅中央提着食材没有动静,直到麒羽再次探出头来说了句:“我饿了。”
话说这句台词的在这本书里出场的频率相当高啊,我几乎都要怀疑,女主的职业设定是不是要改成厨师了,以后是不是要写本美食指南了!
若雅在麒羽的声音介入后,终于破除魔咒,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两个人在三十分钟后开始进餐,两相无语,默默的低头吃饭。饭后若雅没有立刻收拾,而是被麒羽邀请到书房休息,麒羽习惯的点上蜡烛,拿出红酒,打开音乐。
熟悉的三个道具令若雅吃了一惊,这不是在巴黎打算用来勾引麒羽的道具吗?那时因为自己设定的背景并不适宜而放弃,如今怎么就好好的齐聚一堂出现在她的眼前了呢?
难道他恢复记忆了?若雅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麒羽,然而当事人却一脸怡然的坐在那里品着红酒,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你,你也喜欢听这种风格的歌曲啊?”话说理查德.马克思的情歌似乎不是他这个年纪听的,而且要听也不是这个方式吧。
“谈不上喜欢,只是前不久养成的习惯。”麒羽随口应道,眼神微眯的窝在沙发里品着红酒。
罪过啊,你是不是误会了这三样东西的使用方法了,若雅心里一阵激动,她那时的为了制造浪漫的氛围,然后再逐步把他扑倒床上滚床单的。话说方妈说她找到了方爸病就好了,既然成夫妻就好,那是不是只要成夫妻之礼就可以治好呢?只可惜没能成,一是条件不成熟,二是自己没胆量,那么好的机会没有把握真是捶胸顿足啊!
如今想要实施已经是万万不能了,谁叫现在已经回到他的地盘了,再来又是名花有主了,若要下手就真的是情妇或者小三了。
若雅端着杯红酒在那胡思乱想着,谁料麒羽居然在那头哼唱起来:
IfIseeyounexttonever如果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Howcanwesayforever又怎能说我们到永远
Whereveryougo无论你在何地
Whateveryoudo无论你做何事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我就在这里等候你
Whateverittakes不管怎么样
Orhowmyheartbreaks不管我多哀伤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我就在这里等候你
……
这是理查德.马克思的经典老歌《RightHereWaiting(此情可待)》,几乎人人都可以朗朗上口,但自麒羽的嘴里流泻而出居然是一种不属于他年纪的哀伤。
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歌居然令若雅想起了两次昏倒后看到的画面,那个女子也许并不是在被那个男子虐杀,也许她没看到的那部分正是他要救她的情节,又或者他们本身就是情侣,因为种种原因而要殉情,女子先走一步,男子也将随她而去。
若雅的狗血剧情还没想完,就被眼前的美景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只见麒羽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对令人连呼吸都忘了的眸子,若雅只能傻傻的被吸引,晃神之前最后的意识,只是想到这小屁孩的歌唱得太TM的好了。
看着她白皙的脸蛋上透出嫩红的光泽,微眯的迷蒙双眼呈呆滞状,他知道她肯定是犯花痴了!麒羽微微皱了皱眉,显然若雅没有听到他的话,试着把刚才的话加大了点音量复述了一遍:“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若雅呆在当场,用了好大的努力才转开视线,明白自己——又出糗了。她果然错估了一点,那就是她是否有定力来单独面对他?答案很明显,她不能!
“唔,是有些晚了,但是碗筷还没捡。”若雅只觉得脸上一股燥热,年纪大的人脸皮总是或多或少有点薄,如果换做是兮兮一定神色自若不受影响的继续发花痴。
“没关系,你直接放进自动洗碗机就可以回去了。”麒羽淡淡的说道。
“哦,好。”若雅实在呆不下去了,逃也似的下了楼,赶紧给陈思明打了电话,把东西一收拾,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就出了门。
一出门果然看见陈思明已经等在了门口,只见他正靠在车外,一手夹着根烟头,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想得很投入,居然连若雅走近身边都没有发觉。
“陈大哥,你居然会抽烟啊。”若雅的声音显然令他吃了一惊,烟头一松差点烫伤他的手。
“小雅,你怎么喜欢吓人啊。”失态只是一瞬,随即陈思明便宠溺的笑着说道。
“我都过来站了半天了,你都没发现,只好出声提醒你了,没想到把你吓到了。”若雅无辜的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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