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人情味。”
姜帆手搭在伊卡捷琳娜肩膀上，看着前方道：“事情很简单，希望你帮忙斡旋一件国家政事，同意就对日笨的燃气供应和边界问题谈判。”
“你要卖国？”跳舞跳累了，伊卡捷琳娜本来头靠在姜帆臂弯里，枕得很舒服，可是听到姜帆的话，诧异地看过来。
伊卡捷琳娜接触各国政要接触的不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华夏人为日笨人说好话。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这可是我们华夏的古训。”姜帆笑道。
“不说实话我不帮。”伊卡捷琳娜鄙夷地道。
姜帆看着伊卡捷琳娜，果然和上次的印象一样，这个女人在工作上没有半点含糊，想糊弄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关系我们华夏一件机密事情，具体什么事情我没法告诉你，而且我不是叫你真的帮日笨，只是松口，松口你明白吧？松了以后可以再闭上。”
姜帆凑近伊卡捷琳娜的脖子，闻了一下散发出的诱人气息，低声道：“据我所知，日笨最近会派很多非正式外交团来对罗斯国展开游说工作，说服你们稳定供应燃气和展开边界谈判。
我只是希望你劝你们的元首，答应他们其中一批人的请求，但是后面来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说那些外交团得罪了你们，拒不恢复供应和边界谈判，这不就好了？”
“你这是耍日笨呢？”伊卡捷琳娜惊愕道，上下打量姜帆一眼：“上次我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低级趣味？
先给日笨希望，再让他们失望，你就是想看他们那精彩的表情吧？
可是这在国家层面耍人，是不是显得太幼稚了？对你们华夏也没实质性的好处啊。”
“好处我们自己找，你就说帮不帮吧。”姜帆道。
“你一个求人帮忙的，你还威胁人了？”伊卡捷琳娜头一偏，不搭理姜帆，前面开车的艾娃低声笑了一下。
姜帆无语，只好抱过伊卡捷琳娜，好声好气地道：“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这件事对我很重要，罗斯国也不会损失什么嘛，只要你帮我，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大魏集团总裁一辈子感激我？这倒是很诱人。”伊卡捷琳娜沉吟道，“不过这件事关键点你应该知道，不是对谁有好处，对谁有坏处的问题，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如果要说好处，我们当初恢复与西方食品交易，与日笨进行科技合作，对他们供气，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
可是我们不但没做，还花很大代价从其他国家进口食品，与华夏签订了一系列燃气供应合同，你以为这些转型我们不花钱？
我们罗斯国不赚钱，还花这么多钱是为什么？就是要向外界表明，我们罗斯国不是镁国和西方随意拿捏的玩物，他们敢制裁我们，我们就敢制裁他们，他们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现在要我们对日笨松口，利益上一点问题没有，可是这就好比一个人吐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口水，你要添回去？
说到底，就是个国家间的面子问题，如果罗斯国面子上过不去，我们元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这个我知道。”姜帆用拳头锤了一下脑袋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镁国和西方的制裁，你觉得可能持续多久？”
“哼。”伊卡捷琳娜不屑地笑了一下：“我们罗斯国的金融虽然不是完全封闭，但独立性也很强，想靠金融制裁打垮我们根本不可能，最多就是让我们经济暂时下滑一点而已，不可能伤筋动骨。
这一点镁国和西方也应该知道，他们不过就是在黑克兰的问题上面子抹不开，哪里敢真与我们断绝关系？离开了我们罗斯国，中东地区争端，核不扩散等问题上，镁国也没法独立解决，镁国的卫星都上不了天。
现在我们罗斯国解决了食品问题，解决了燃气购买国问题，西方的制裁就是个笑话，我看持续不了半年。
西方人最在乎经济秩序了，还有选票问题，制裁我们罗斯国又被反制裁，影响了他们国民生活，执政党支持率就会下滑，最先受不住的肯定是他们。”
伊卡捷琳娜的话恐怕代表很多罗斯国人，其实对于罗斯国和华夏这样的国家，对经济下滑的承受能力更强，国民都有意识，经济不好就勒紧裤腰带。
但是西方人民手上有选票，谁让他生活不好了，他就不支持谁，这就能给领袖带来很大压力，所以在制裁层面上，西方会比罗斯国更急躁。
像伊卡捷琳娜这样的罗斯国贵族，根本没把西方的制裁放在眼里。
“这样就没问题了。”姜帆笑道：“你可以要求日笨谈判团方面承诺斡旋罗斯国与西方的关系，像我们华夏那样，说对抗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要坐下来谈才是可行之道。
这样一来，既然日笨在为消除西方制裁努力，那罗斯国做出一点回应也是理所应当，这才是大国风范，面子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伊卡捷琳娜沉思着点点头：“这似乎可行，但是日笨方面会承诺吗？”
“为什么不会？你不是说制裁就快结束了吗？日笨人开空头支票他们还会不乐意？反正制裁都快结束了，他们不过做顺水人情。”
“你这是让日笨人耍我们？”伊卡捷琳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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