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暂时还不知道。
还有就是，阮朝歌现在既然是他的盟友，那么他的事，就是杨动的事。
在俩人当初结为同盟时，利益关系就变成了密不可分的共同体。
“看来，我得提前离开这儿了。”
跟杨动一起看完这些东西后，郭楠轻轻叹了口气，说：“唉，你的麻烦可真够多的，幸亏我已经准备离开你了。”
杨动抬头，淡淡的说：“嗯，你离开也是好事。”
看出杨动不快后，郭楠摇了摇头，改变了话题：“最后跟你说一件事，我和于怀兴，真的没发生什么，你也不要生他的气，他除了有些骄傲自大，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杨动嘴角动了下，没有说什么。
“好了，不说了，我该怎么离开？”
“呼，姑苏会安排的。”
杨动长长出了口气，闭上了眼。
他知道，郭楠这一走，他们以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了见面的机会。
其实就算是再见面，那又怎么样？
对一个郭楠来说，无法跟自己相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就必须得尽快的忘记他。
长街，马车，天门山上。
女孩坐在马车里，不见背影。
没有背影的送别，真的意味着再也不见。
杨动站在城墙头，看着送郭楠的马车离开，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来这时间走一遭，招惹了倒是不少的红颜祸水，可真正能留下的，又有几个呢？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就在这时，身边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淡淡的。杨动侧目看去，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女人。
古蜀王。
“等等吧，有些事还没想清楚。”
杨动闷闷的说道。
古蜀王轻声说：“我劝你最好是等明天再走，我的人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好，那就明天再走，姑苏，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杨动突然说。
“不是好久，我们上次见面，才过去一周而已。”
古蜀王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没有好好陪过宁苗苗。”
杨动张了张嘴，失声苦笑，转身走下城墙，边走边问：“阮来东现在的症状，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古蜀王跟杨动并肩而行，朝天门山下走去。
远处，天门的巨大石门，也在缓缓关闭。
古蜀王在沉默片刻后才说：“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根据你对那个人的描述，他肯定是中了致幻剂一类的东西。”
能够让人神志模糊的药物，有很多种，就在今早之前，郭楠也是这样的。
古蜀王淡淡的说：“不过据我所知，现有的致幻剂中，无论怎么提炼，效果都没有阮来东所中的那个厉害，顶多像郭楠一样，昏迷，做梦而已。”
古蜀王是当今世上的中医圣手，她在这方面所说的话，就是权威，杨动没理由不信。
杨动皱了下眉头，说道：“连你都想不到，那他岂不是没救了？”
古蜀王停下脚步，看着杨动说：“如果非要说一种东西能做到的话，那就是天堂散？”
“天堂散？”
杨动重复了一遍：“你也觉得那是天堂散？”
“他所中的不是天堂散那样简单。”
古蜀王却摇了摇头：“天堂散，就像是毒品那样，最多让人欲罢不能，却不可能从本性上改变一个人的观念。”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所中的药物，很可能就是比天堂散更精纯，是从天堂散中提炼出来的东西。这些天，我经过研究发现，在西方的历史记载中，有一种东西和天堂散非常相似。”
“什么？”
杨动下意识的问道。
古蜀王开口了，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别样的魔力：“以太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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