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个祈成帮的青年,一夜之间拉来三千兵马,现在还是城防队长,他赵斯还敢让祈成帮替他经营买卖?
他是爱钱,但也得有命花不是?刚刚被拖走那个例子还不生动吗?
郎天惠会意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份馈赠和情义。
待得赵斯告辞离去,心情大好的郎天惠来到了三百个神色各异的城防小队士兵面前,大声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新队长!”
郎天惠在绑得结实的三百士兵面前慢慢踱着步,“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就是军令,明白吗?”
三百个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太整齐地回答道:“明白了。”
郎天惠微微一笑,“那好,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站在这里,不许动!手和脚上的绳子不许解开,不许坐下,更不许躺!明白吗?”
三百个士兵又是毫无精神地回答道:“明白了。”
他们昨天喝酒到半夜,一直也没睡,之后又一直被这么绑着,一个个都像抽大烟了一样无精打采。
“好,那我去睡觉了。”说完,不顾众士兵的哀怨眼神,和游天阔等人进入了九里楼。
让祈成帮的帮众都回去休息了以后,游天阔才用力拍着郎天惠的肩膀,兴奋地道:“小惠,快告诉大哥,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苏月埋怨地看了一眼游天阔,“帮主,二掌柜的肩膀上有伤。”
早就知道还有这么一节等着自己,郎天惠摆了摆手求饶道:“游大哥我太困了,骑了一宿的马不说,现在大腿根还疼呢。你再听听我这嗓子,我现在又困又累,让我睡一觉再跟你解释行不?”
游天阔虽然十分迫切地想知道缘由,但也只能兀自着急地搓着手道:“对,对,你快去睡吧,我也跟你一起睡,说起来我也一宿没睡觉了。”
闻听此言,郎天惠立刻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挂上了门栓。他是不想再和游天阔一起睡觉了。
郎天惠脱下裤子……恩,对,他最先脱下了裤子,因为他要看看自己的大腿根,是不是已经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了。
“嘶……”郎天惠疼得直吸气。
倒是没有血肉模糊那么严重,但是皮已经磨破了,露出里面红红黄黄的组织,甚至还有一丝青绿色,肉皮的表面不知是油还是脓,让人看着有些反胃。
郎天惠一咬牙,一闭眼,握起拳头用力向两腿砸去。
若是把伤口破坏到这个伤势的极限,通过夏龙秘术之死生术,可以迅速恢复伤势。只不过需要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还要有超常的意志力。
正可谓,古有关公刮骨疗毒,现有郎天惠捶自己大腿根……
运转死生术,伤势总算是完全恢复了,郎天惠这才安心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死生术除了可以快速恢复伤势外,也在潜移默化中改造着他的身体,使得他整个人的体质都发生了质的飞跃。
要放在以前,以他那个羸弱的小身板,这么奔波一夜不休息,估计早就猝死了。
一直到半下午的时候,郎天惠才悠然转醒。
他伸了一个懒腰,穿戴好衣物,站到窗前往楼下看去,正好能看到楼下正在罚站的三百士兵。
这时候有二十多人已经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还有四十多人正强撑着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地打着瞌睡。
剩下的都还在努力坚持站着,虽然模样都甚是狼狈。
郎天惠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夏龙国的兵,大多数人还是有意志力的,还算没让他失望。
此时,游天阔早已急不可耐地等在了大厅,一见郎天惠从楼梯上下来,就立刻冲了上去。
还没等他发问,郎天惠就抢先开口道:“游大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和那位张校尉是好朋友。他带兵来帮我的忙,而且向将军推荐了我当城防队长,就这么简单。”
游天阔疑惑地道:“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郎天惠沉吟片刻,笃定地道:“我妈介绍我俩认识的。”
前世张文明是他舅舅,要没有他妈,他还就真不认识张文明,这姑且也不算是骗人。
游天阔半懂半懵地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再追问,苏月就柔声道:“其实我们还高高兴兴地在这聊天,不就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吗?那些人是如何请来的又有什么重要?”
“那些兵你打算怎么办?”游天阔见再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就指着门口问道。
九里楼晚上还有开门迎客,门口总站着一帮大兵显然有些大煞风景。
郎天惠没回答,反而对游天阔道:“游大哥,你从帮里找几十个能打又靠得住的兄弟,我打算把他们编入城防小队。刚接手队长,得有几个用得顺手的心腹才行。”
“这是好事儿啊,兄弟们肯定争着抢着要去呢,我这就去替你选人。”游天阔待兄弟们极好,一听这话便一分钟也坐不住了,直接火急火燎地出去寻人了。
九里楼门口这三百个城防士兵,经过了中午太阳过于温暖地关照,再加上大半天滴水未进,又累又困之下,几乎已经熬到了身体的极限。此时见郎天惠走了出来,不禁都精神一振。
郎天惠看着这些捆成粽子一样的士兵,点了点头,欣慰道:“出乎我的意料,竟然三分之二多的人还在站着。现在,所有站着的人,移动到一边集合站好。“
就像熬鹰一样,这些严重透支的士兵听到郎天惠的命令,再没有丝毫任何犹疑,都连蹦带跳的站到了一旁,留下或躺或坐的七十来个士兵呆在原地。
郎天惠走到站着的士兵面前,巡视片刻道:“你们之前犯过什么错误我不管,那是前队长的失职。不过从现在开始,都给我听好了,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同时,郎天惠全力施展御术,一股尊贵不容亵渎的威势笼罩过去,二百多个士兵均是脑中一荡,整齐划一地高声答道:“明白了!”
虽然手脚都绑着,还是喊出了一股磅礴的军人气势。
这一声高喊,把旁边那些个昏昏欲睡的士兵全都惊醒了,郎天惠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厌恶地摆了摆手,“都滚吧,以后你们不再是夏龙的军人了。”
有几个士兵从地上费力地挣扎起来还欲求情,但一看郎天惠冰冷的目光都识相地闭上了嘴。
命士兵们回城防驻地修整后,郎天惠又回到了九里楼,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
直接来到苏月的房间,此时苏月正在对着镜子描眉打鬓,他用手轻轻扶在她的薄肩上,柔声道:“好师父,徒儿来是想问你,那个草大包关在哪里了?”
苏月眉头一挑,“自然是在师姐的那个诡异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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