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央台只吃了几个盒饭，这时候一个个都肚子饿得呱呱叫，于是从央台出来后，大家便约着去聚餐。
随便算一算，人还不少。
超级男生就12个，快乐女声，也就是倪萃虹她们便是4个，加上叶静儿就是5个，章忠强和梁正也会去，姚雨晴带上小秋，盛天音乐的祝夏青也厚着脸皮拉上同公司的吴宇，最后算上乔龙和闻风而来的柯永，竟然有24个人。
正好摆两桌。
柯永人面最广，便由他安排地方，然后大家一起驱车到了郊区一座私密性较高的饭馆。
司机助理自觉地凑到一起，楚阳他们被引到一个大包厢，随后各自落座。
柯永也不点菜，直接让老板看着上菜，只是叮嘱了一句，“这里的都是歌手，弄点不伤嗓子的。”
等老板出去，乔龙才对着他笑道，“我们都是歌手，你不能算吧。”
柯永昂起头，故意一声冷哼，“客气，我还真发过歌。”
乔龙微微一惊，“什么时候发的？”
他成名以前几乎不太关注舞台之外的事，所以对歌坛也不是很熟悉，不过以柯永的名气，要是真发过歌曲，不可能没听过吧？
坐在一旁的梁正立刻笑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柯老师还真发过一首歌，还是校园民谣呢。”
柯永故作得意地举起手晃了晃，“客气客气。”看书溂
随即咧着嘴哈哈大笑，“那首歌还是我特意拜托费野老师帮我写的，歌也确实是首好歌，可惜让我给埋没了。”
章忠强，“也不算埋没，如果按照现在的标准，应该也能进热歌榜前二十。”
乔龙挑挑眉头，“嚯，那很不错了啊。”
他虽然不了解歌坛，却也知道一些基本常识，一首热歌榜前二十的歌，差不多能捧出一个二线歌手，他是真没想到柯永还有这段历史。
韦杰在一旁笑道，“其实那时候我们都听过柯老师的歌，而且那时候演员唱歌、主持人写书都是常态，几乎所有的名人都会这么干。”
章忠强立刻笑道，“对，演而优则唱、唱而优则演，我那时候就是先唱红，然后再进的电影圈。”
梁正转过脸笑道，“谁不是呢，我也一样啊。”
顿了一下，又笑道，“其实说白了，现在搞流量的那一套，还不是跟我们当年一样的套路，没区别的。”
柯永点点头，“名气兑现嘛。”
梁正，“现在确实名气兑现更容易些，最不济还能搞个直播，当个网红。”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楚阳，问道，“小羊，我有个问题搞不明白，你们当年也算是红极一时，怎么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呢？按照名气兑现套路，最不济也能混成‘网红明星’啊。”
楚阳正捧着手机，刷刚刚出现的娱乐新闻，
他今天连几个名气正盛的新人都不认识，确实有点丢人，所以就想到刷新闻补补常识，首先刷的自然就是今天最热的春晚联排。而且正好看到娱记们采访那些新人的视频。
好家伙，这些确定是娱记，不是什么伪装的狗仔？
直接问沈奕彤自己和强哥的歌哪个更好听？
挑事啊这是！
还好沈奕彤也不是吃素的，果断回应，“我都喜欢啊，他们的歌都有自己的特点，那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特征，都非常棒，而且这种特征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说了等于没说，那个娱记脸都黑了。
他正看得过瘾呢，突然听到梁正的话，随即抬起头来，愣了两秒，才说道，“可能是我要脸吧。”
这句话一出，先是让桌上安静了两秒，随后引得满堂大笑。
梁正用力拍着大腿，指着他笑道，“混娱乐圈你还要脸，难怪你扑街。”
章忠强靠在椅背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你这话可千万别出去说，要不然要被人骂死。”
听到这话，另一张桌子上的祝夏青立刻用眼神警告自己的师弟。姚雨晴也没忘了叮嘱小秋。
这两位新人此时已经冒起了冷汗。
楚阳说自己扑街是因为要脸，那意思就是说那些没有实力却红起来的流量明星都不要脸啊，
虽然现在流量明星已经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最多的在全国还有上千万粉丝呢，这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爱豆被人调侃不要脸，那不得疯啊。
楚阳是凭实力上位，根本不怕那些流量粉丝冲击，可他们这种新人根基不稳，万一要是遭受池鱼之殃，那后果可就很难说了。
想到这里，两人不禁低着头满脸苦笑。
这时祝夏青侧过身小声说道，“傻呀，羊哥直接说这句话，就是没把伱们当外人，只要今天的这话不往外传，以后他对你们的印象肯定很好，还怕没有合作的机会？！”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脸色一变，眼睛都忍不住放光。
对啊，都说跟着领导干十件好事，也不如跟着他干一件坏事。虽然这不算什么坏事，可也代表楚阳没把他们当外人看，这么说以后真有机会拿到羊哥的作品？
楚阳哪里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让人想那么多。
他将手机放下，笑着说道，“别人我不知道啊，我扑得这么狠这么久，真就是脸皮太薄，”
他还拉着苏伦做证，“那时候我不是连发了三张专辑都扑了吗，然后演唱会的上座率也是一场比一场少，就感觉，哎呀，我是不是太差了，都没有人喜欢我了？”
苏伦哈哈笑道，“莫名的自我否定。”
楚阳，“对。反正那时候就是不敢见人，有些通告也不敢去参加，甚至连粉丝的问候都懒得去回了，每天就把自己关在公司，一心想写出一首好作品来证明自己，结果呢，自然是渐渐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久而久之，也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梁正好奇地看着他，“那后来你又是怎么走出来的？我是说你翻红之前。”
楚阳耸耸肩，“公司解约，当时摆在我面前就两条路，要么彻底告别音乐回老家，要么把脸皮变厚，咬紧牙留下来。结果就是脸皮变厚了，果然机会就多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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