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呢。出来吧,一护先生,岩鹫先生,」下水道中探出一个脑袋,那是四番队第七席,山田花太郎。
一护和岩鹫从下水道中走出来,抖了抖衣服。
那毕竟是下水道,再赶紧也是下水道,味道真是酸爽。
「那就是...老爹被囚禁的地方了吗?」一护看着最高的那座塔,沉吟道。
花太郎点了点头:「听别人说,那是忏罪宫最深处的四深牢。那个地方靠着双亟之丘,是为了让犯人可以时刻看到双亟,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过。」
「很好,我们走吧,岩鹫,花太郎。」一护打了声招呼,向前走去。
此时的一护信心爆棚,昨天和斑目一角一战,让他觉得尸魂界的高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斑目一角已经是三席了,再往上就是副队长和队长,想必也强不到哪儿去。
至于在现世遇到的京乐,估计也就欺负一下还是菜鸟的自己。换成现在,自己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嗯,好在他还没狂妄到觉得自己可以打败队长,只是觉得自己能够交交手而已。
【鉴于大环境如此,
「喂,一护先生,你不会打算这样去救令尊吧。」花太郎连忙喊道。
「当然了。」一护说道。
「什么?这种事情....一护先生,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计划吗?如果我先打个没错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忏罪宫的,比如队长级的人物,所以....」
山太郎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不过对于这样的说法,一护并不赞同。
身为一个莽夫,就是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莽就完了。
「吵死了,不管来的是队长也好,副队长也好,都砍了不就好了。」一护没好气道:「我老爹可还在那受苦呢!谁敢阻止我,我就把谁砍了。」
「是吗?我很好奇,你想怎么砍!」
毫无征兆的,三人中间便出现了一个年轻死神。
「什么时候....我完全没发现!」一护脸色大变,看着那死神。
「一...一心叔叔。」岩鹫也发出了震惊的呼喊。
「叔叔?」一护傻眼了。
一心招了招手:「哟,岩鹫。」
随后他看向一护:「你就是夕十郎队长的儿子吗?」
「怎么了?你认识我老爹吗?」一护问道。
一心说道:「你的父亲是十番队的队长,我是十番队副队长。也就是说,你的父亲是我的上司,明白了吗?」
「是吗?」一护摸着下巴道:「冒昧问一句,你和我爸关系怎么样?」
一心说道:「很好,夕十郎队长对我有授业之恩,提拔之情,我非常感激他。」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么你放我们过去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对吧!一心大哥。」一护笑眯眯的拍着一心的肩膀说道。
「蠢货,那是我叔父,别随便乱叫!」岩鹫顿时大怒,一护这一叫,自己可就矮一辈了。
一心说道:「当然不行。」
「真是太好了,多谢一心大...你说什么?」一护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心。
虽然他是个莽子,但和更木剑八那种好战分子还是有区别的,一护并不好战。
能够避免战斗的通过这里,他当然喜闻乐见。
他想着,自己老爹既然对他这么好,一心这么感激自己老爹,自己这么上道的叫哥,一心怎么着也不好意思拦住自己了吧。
「现在的你就算过去也只是送死而已。」一心说道。
一护脸色一沉,一脸不悦:「哈?你是说我实力弱吗?」
一心说道:「没错。」
「哼!还真敢说啊!」一护拔出背后的斩魄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费口舌,如果你不让开的话,那我就只能砍你了。」
「真是个热血笨蛋啊,精力有些过剩了。」一心感慨道。
虽然一护现在在他眼里全身都是破绽,灵压虽然强大,但是杂乱无章,根本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
但是昨天才和斑目一角战斗过,受伤也并不轻,今天就和没事人一样了。
「哦,你说我的伤啊!不好意思,我从小就这样,不管打架受了什么伤,从来没有养伤超过两天的。」一护颇有些得意道。
一护口中的打架,自然不是和不良少年的斗殴,那个过程一护从来没受过伤,都是他吊打别人。
一护所说的打架,指的是他从十二岁开始肩负起空座町守护神,与虚搏斗的过程。
「斩魄刀是常态解放的斩魄刀吗?看样子就是纯粹的物理系,或许和十一番队那些家伙很合得来。」一心看着一护手里的西瓜刀说道。
一护的斩魄刀很大,大概有一人长,半个身子那么宽。
刀身呈黑色,刀刃部分则是暗金色。
暗红色的刀柄尖端,吊着一根锁链。
「喂,你不拔刀吗?」一护对着一心喊道。
一心回过神来,缓缓拔出斩魄刀:「来吧!」
一护撇了撇嘴:「你的斩魄刀没有名字吗?」
一心一愣:「什么?」
一护说道:「斩魄刀不是有名字的吗?我的这把叫赤阳,你的呢?」
一心无奈的笑了笑:「想知道吗?那得看你的实力够不够。」
「嘿嘿,还真敢说啊!那就来试试吧!」一护立刻冲向了一心。
刀刃上缠绕着炙热的剑气,奋力看向一心。
一心向后推了一小步,就差之毫厘的躲过了这一刀。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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