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种想要再见面,想要在一起的欲望,支撑着他醒来,支撑着他的身体焕发了第二春,他的生机在慢慢恢复,假以时日必然是会恢复的。若非不是的话,没有醒来的念头,宁子言终究是要就此虚弱下去,从而死去。
人的生命很神奇,有的时候,就是一个念头,就能让人的精神由死而生。
对于这种事情,宁子期也不敢保证。
他不知道在梦里宁子言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宁子言一定是在梦里找到了什么活下去的欲望吧。
宁子言说做的这些所有的事情,落出尘虽说不知道具体的,但她知道大概的,宁子言为了她走遍了几个国家,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宁子言修养的这一个月,宁府的门前支起了一个茶水摊,生意并不好,摊主也不像来做生意的。
整日盯着宁府的门看。
这日,宁子言的身体好些了,人在院子里散着步,恢复恢复身体。
那方,宁子裳急急跑过来。
“大哥,荔枝这几日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便去请芸香姑娘过来。”听到宁子裳的话,宁子言激动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进来虽说他的身体在慢慢好转,但是宁子期还是让他好生休养,给他置了个轮椅,让他好生将养。
宁子言转眼就把轮椅给扔那儿了,人跟着宁子裳去了偏院。
接下来几日,宁府门前经常一大早就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外饰简单,帘子用的是少女系的布匹颜色,出来的人也是个长相不凡的女子。
茶摊的位置又看不到那人的长相,但单从气质和姿势这一块,就能判断,那绝对也是个姿色过人的女子。
今天这女子走得早,往日里茶摊收摊了,人还没走呢。
总算是能看到这女子的正面,宁子言送芸香出府。
宁子言偏偏少年模样,那女子亭亭玉立模样,两个人走在一起似有些登对,远看还有说有笑,似乎很是亲密。
那个人,是宁子言的新欢吗?
这想法如同针扎,让落出尘心下一阵绞痛。
已是好几日了,落出尘回来,支了这个茶水摊如此久,第一次见到宁子言。
但这种状况下,似乎却不是落出尘想象的重逢。
她没有想过宁子言会放弃自己去找别人。
这感觉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难受。
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道别,宁子言绅士的将那女子送上马车,落出尘心下不是滋味,转身走了,摊子都没收。
宁子言送走了芸香,顺势抬头,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茶水摊。
这儿何时置了个茶摊?
心下还来不及多想,边上茶炉上的女子,正好转过了身。
虽然是背影,但宁子言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下一瞬间,一个念头已经涌上来。
落出尘!?
还未来得及上前,那人走进了那旁的巷子里,不见踪影。
接下来一连几日,宁子言就着轮椅,坐在宁府前,但门前的茶水摊却没支起来。
宁子言心下忐忑,一种似乎要见到落出尘的激动感涌上心头,却又被“如果不是落出尘”的念头埂在了喉咙,异常矛盾与难受。
“今天他没来?”
“是,将军,宁公子他好像有急事。”
落出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今天宁子言的身影没有出现在宁府门前。
她这算什么呢?明明是她先离开的宁子言,何以要求宁子言要在原地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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