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寻找落出尘的事情似乎遥遥无期,宁子言心下清楚,如果不是落出尘主动出现,自己是绝对找不到落出尘的。
但是不找,他这颗心仿佛从来没有落下过,随着时间的推动,宁子言找落出尘最终的目的,倒从想要和她在一起,变成了只要能看她一眼,知道她平安便好。
这很正常,人都是唯唯诺诺的生物,没得到的时候不敢奢求,得到的时候变本加厉。
宁子言心下清楚,他对落出尘的这颗心,从来没有变过,也许挣扎过,也许想要放弃过,但最终都抵不过那个想继续靠近的念头。
所以就算受伤,就算难受,就算煎熬,宁子言全都认了。
宁子言也相信,只要能见到落出尘,这一切就会改变。
一年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说得确实轻巧,但是只有宁子言觉得,度秒如年。
那是一种煎熬,一种痛苦,一种矛盾,一种仿佛要冲出胸口的强烈欲望,但又被堵在嗓子眼。
是难受,是纠结,是辗转反侧,是心慌难眠。
太难熬了,见不到落出尘,他这颗心被左右得无法冷静,躁动不安。可却又无可奈何的被动,他想摆脱,却无法逃脱这种感觉。
宁子言带着宁子裳首先从丹州出发,一路向南,围着大周的土地已经走了半圈。
没有一丝落出尘的消息,宁子言焦虑,也没有耽搁,风风火火的继续走。
又一年过去,四季走了一个行程,依旧没有落出尘的消息。
宁子言已经将大周土地悉数走完,打算接下来从南洋开始找起。
至于宁子言的生意,虽说宁子言没有亲自主持,但他这一路上却没有闲着,除了找落出尘,若是遇上了什么商机,他也会马上去宁家的落脚点,将计划书写下来,送到宁子期手上。
有了他和宁子期的这种配合,他的生意倒是越来越有起色,钱虽说在赚着,但宁子言这种找人的过程,耗费的除了精力,还有财力。
加上分给皇帝的钱,看起来好像宁子言赚了很多钱,但实际上已经快成空壳。
但好在,有了皇帝的这种变相入股,宁子言却不惧怕那些同行,因为宁子言有皇帝撑腰,这就像个金饭碗,在任何生意领域皆是一家独大。
转眼,第三年也过去了,这一年,又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至于宁子言,南洋岛屿众多,而且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船行上。
宁子言不是没有过过在海上漂泊的日子,那种感觉虽然略显枯燥,也风雨同舟,但是总有回报。
而现在不一样了,宁子言的心思在落出尘上,他想着,念着,心浮着。
身与心都在飘荡,这种感觉自然不好受起来,尤其是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海上的日子枯燥,难熬得很,就连平常活泼可爱的宁子裳都萎靡不振。
不过走了大半圈的南洋,宁子言明显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
这种感觉痛苦不堪,他常常半夜惊醒,皆是因为思念过度。
宁子期虽说是中医,但他对医学求学若渴,也不会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所以其他的他也略懂一二。
正好有一次在南洋遇到了宁子言。
宁子言面色很差,原本俊朗帅气的模样变得有些颓废憔悴的模样,透着一股子病态,他的皮肤依旧白皙,即使两三年风雨无阻的熬着,但这种白皙却有一种不正常的白皙。
“焦虑症。”宁子期虽然对精神领域涉猎不多,但总也了解过一点,也只能做初步的判断。
“最好是放宽心,莫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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