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期已经尽力了,但是南洋的医药不发达,许多东西都是需要宁子期自己去估算药物的用量,没有的药物又要拿其他的来代替,又不能使药性相冲,如此一来,只能保证落出尘不再严重,却无法治愈。
又过了五日,宁子言派人回江州的商船回来了,一箱箱的药材从船上搬下来,就直接送到了宁子期手上。
有了这批药材,宁子期总算有了把握。
配药,熬药,一气呵成,赶忙是让落出尘服下了。
刚喝下一碗,未过多久,落出尘就醒过来了。
宁子言胡子拉茬,面色憔悴,眼下挂着两道浓浓的黑眼圈,眼睛里血丝清晰可见。
当看见落出尘醒来,他嘴角的笑容扬了起来。
却有一种春风照拂的舒爽感。
“你又邋遢了。”落出尘声音微弱,轻到难以辨别意思,但宁子言听了却笑得无奈,
“还不是因为你。”宁子言嘴角的笑意未收,声音轻柔,生怕落出尘嫌弃他。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好,我让子期过来看你。”
宁子言冲落出尘点了点头,放开落出尘的手起身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宁子期就过来了。
“嫂子,你醒了。”
落出尘点了点头。
宁子期过来替她搭脉。
“脉象平稳有力多了,看来确实恢复了不少,但还是要好生将养一番。”
“好,谢谢你。”对别人,落出尘从来不矫情,该大方就大方,不扭捏作态。
“那我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落出尘点了头后,宁子期也下去了。
落出尘不过是身体虚弱,养了二十天只是保证没有继续虚弱下去,而今天这副药吃下去,算是调理的第一步,但远不到恢复的程度。
而落出尘这番就醒过来,说明她本身的底子是极强的,既然醒过来了,那接下来的治疗就简单许多,人体本身就有多多少少的自愈能力,之前落出尘的身体虚弱,自愈能力被压了下去,这次醒来,就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好转的迹象了。
宁子期下去了,落出尘慢慢坐了起来,感觉自己浑身发软,那种软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量的那种软。
她想起来走动走动,都没能如愿,只能静静坐着,回想一下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的不多,记忆里直到自己还睡在树上的那时,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毫无印象了。
不过没过多少纠结,她等着宁子言来把事情告诉她。
但是想了想,她好像还和宁子言闹别扭来着,好像还发展成了她离家出走未归,还遇到了危险,宁子言来救她。
如此一来,落出尘难免开始纠结,她接下来到底是要“因为自己跑出来没回去让宁子言担心了有些内疚的姿态”,还是“我生气是因为你说好要坦诚相待的结果有事瞒着我”,又或者是“谢谢你大老远的从江州赶过来救了我一命”。
落出尘分外纠结自己到底要用什么姿态比较好,前者和后者都属于让她自己比较被动的处境,而中间的部分却有一些避开自己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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