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糟糕的时候,她都快喷火了,而旁边还有个人剑都架过来了,她不想理了。累,她要睡觉,什么家族纷争,什么战争都一边去,什么宁知府,一边去,爷心情不好。
反正手脚都派不上用场,打肯定打不过的。
“哑巴?”
“行了,收起来吧,不累吗?你就是那个宁家落涯的少爷吧。我落下来都受伤了,你应该不比我好吧。”
闻言,宁子言收起了剑。
“在下宁子言。”
“落出尘。”
“兄弟,你可好了,掉下来一身轻松,我和我娘就不一样了,没找到你之前,我和我娘京都都去不了,您可真是金贵。”落出尘一向见缝插针,反嘲讽,语气不善。
“不好意思,这位兄台,实在是,家中事变,牵扯到兄台,等事情明了,一定登门道歉。”虽然听出来落出尘在嘲讽他,宁子言不恼,说话间也很是明理。
“行吧,说说你哪里不行。”
宁子言这才转过身来,他胸口一个血窟窿,还在不断冒血,看样子是和人打斗产生的,背部是一些小伤,看来他是背部着地,手和脚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这么重的伤,他精神状态却还绷着,看来,是个狼人。
“来,帮我把手接回去。”
宁子言没有动作。
“那行吧,我袖子里的东西看来你也不相信了。”
宁子言将她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种信号弹。上面印着虎的图案。
“这是北侯王的图腾,你是北侯王的人?”
落出尘没有回答,闭目假寐去了。
宁子言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胸口的伤还在流血,一天过去了,本来他精神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但这时候,她竟然出现了。宁子言是又惊又喜。
“那边那株车前子认得吧?那个可以止血。”落出尘看了宁子言一眼,蹬着没事的脚换了个姿势。
宁知府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以前觉得行军打仗功夫重要,出门了才知道,官寮家事也不可不知啊。
次日,阳光打了进来,总算能看清涯洞的情况,涯洞很深,否则凭宁子言的身手,上去是没有问题的,可惜,他重伤,若不是为了活着,这会儿精神怕是撑不住了。落出尘就没有他那么多顾虑,他知道,宁子言不会杀他,否则一开始他就凉了。所以这一觉,她是睡得舒坦的。
“无水无粮,最多三日。”落出尘嘀咕了一句。
宁子言不语。
“我可以相信阁下吗?”
“这话不应该问你吗?宁公子?”
“北侯王只有一个长女。”宁子言走过去,将落出尘的头发拆了下来。“看来没错。”
“麻烦给我绑回去。”落出尘兴致缺缺,实在不是她就这样眼睁睁让人侵犯,而是她真没办法啊。
“唉,你这手都是血啊,别过来。”宁子言听她的话就要帮她绑头发。不过落出尘大喊。
随后宁子言帮她把手都接了回去。她自己给自己推拿了一下脚。恢复了。
“啧,宁子言是吧,这事,我记下了。”
“大少爷!!”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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