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公主!”
见凰九歌遭遇了袭击,两位青衫胥吏手忙脚乱的拉扯着咬着凰九歌小腿的血衣男子。
“赶紧把他给拉开!”
青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慌了神,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将那男子推开。
“都给本殿住手!”
凰九歌那沉稳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般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就连状若癫狂的血衣男子,混乱的眼眸也清明了几分。
“公主……这……”
既然凰九歌都喝令他们停止拉扯了,那两位青衫胥吏也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凰九歌缓缓的弯下腰来,伸出手揉了揉血衣男子那枯草似的乱发,微笑着安抚道:“乖,咬着也挺累的,不如松口吧?”
血衣男子呆愣愣的望着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像凰九歌这样处理问题的官员,这就是以德报怨吗?
“我也是才接手京兆尹的职位,你有什么冤屈可以直接告诉我呀,咬人是完全不能解决问题的哦。”
凰九歌那温柔的语气,让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血衣男子,感受到了家人在世时候的温暖,于是他像个孩子般的崩溃大哭。
“呜呜……京兆尹大人,我冤枉啊!我全家都冤枉啊!”
引导情绪的宣泄其实运用不到什么特殊的技巧,只需要最为普通,最为常见的关心就可以了。
就好像凰九歌所遭遇的这种情况,如果只是一昧的去威胁压迫血衣男子,或许今天就没办法抽身离开了。
之前凰九歌还对血衣男子的身份有些怀疑,总感觉他是被京兆尹府的人故意安排到门外来阻拦他的,但现在瞧着他声泪俱下的模样,凰九歌心中的顾虑也打消了不少。
就算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被京兆尹府安排在门外的,至少也能获悉些有用的资料。
比如说,他的确是个被京兆伊府坑了全家性命的可怜人。
抬起头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两位青衫胥吏,凰九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他的情绪,“不急,有什么冤屈可以和我慢慢说呀。”
本就濒临崩溃的血衣男子,听见这话后情绪愈发波动了,竟然将脑袋靠在了凰九歌的腿上,抱着她的小腿痛哭起来。
“呜呜……还望京兆尹大人明鉴呐!”
“小郎名叫墨染,祖籍在漠凉,因为在漠凉遭遇了战火,阿娘这才带着阿爹与我逃至京都,投奔远房的亲戚。”
凰九歌用手指帮墨染梳理着散乱的头发,神情显得极为认真,“嗯……墨染啊,你既然是投奔亲戚来了,那怎么会被京兆尹府的人,害了全家性命呢?”
在凰九歌冰凉的手指触及头皮的时候,墨染明显抖动了下肩膀,他猛地抬起了头,怒吼道:“那些丧心病狂的狗官!”
见墨染的情绪波动得有些厉害,凰九歌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道:
“乖,不要激动,心平气和的给我说,我听着呢。”
凰九歌的声音似乎有种令人镇定的能力,顿时就让双目赤红的墨染低下了头颅,他就像个受气的小郎君般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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