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走出已是天空渐渐被染红之时。进进出出的人们脸上带有掩盖不住的担忧。
算上我经历的两起发生在阿瓦隆内的爆炸,其数共二十。
上次阿瓦隆内袭击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前两代,不……是狂王那代吧。记得是当时的反抗其统治的反抗军策划的攻击。
还好这次袭击都发生在凌晨且皆分布在显有人居住的地带,直到目前为止也没收到民众死亡的报告。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吗。
要是真是这样就轻松了....
嘴里吐出沉重的叹息,我走向停在路边的马车。马车的样式与昨晚晚会时乘坐的别无二致,除了那显眼的象征圆桌的纹章。
“源阁下。”
“嗯。久等了。”
黑衣侍者为我打开门,等坐稳后马车缓缓向着内城的卡梅洛特移动。抵达后走下车,迎接我的是愤怒的责骂。
“哦哦!我的挚友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身穿被晚霞所染红的洁白礼服站立在我面前的特兰德注视着我,覆盖面部的是少有的严厉表情。
“啊?什么意思?”
啊啊,是指埃莉诺的事么。确实是我的能力不足。这无可置疑的是我的责任。
“那还用问么。当然是你的着装。”
“哈啊?”
现在穿在我身上的是军队的制服。由于之前的攻击上半身的衣服和铠甲被烧毁大半。服装已经在闲暇时用修复魔术修补。铠甲也一样,遗憾的事我对这个魔术的掌握实在说不上熟练,虽说修复完成但那坑坑洼洼的外观让我实在不好意思带到会议上。
“我的时间可没多到让我回去换。这种情况下这点细节不会有人在意吧。”
“什?!”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我的耳朵一直被他的说教缠绕。终于,在路的尽头一座罗马式的雄伟建筑映入眼帘。
“所以说我的挚友啊,你这是信仰心不足。喂,有在听么?”
“啊,多谢你陪我到这里啊。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诶?啊啊。你不知道啊。”
“什么?”
他从怀里取出一封漆黑的信封,盖在火漆蜡上的是多德勒的印章。
“只不过做做形式走个过场而已,就让你去吧。我家老爷子这么说了。”
做做形式....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呢,那位老人。
圆桌会议召开的现在,无论百人会议作出何种决策只要与圆桌的意志相违背就不可能通过。
“啊啊,是吗,那就走吧。”
“噢噢!这就是。”
将信函交给侍者,得到许可的特兰德步入会场。
建筑内部是容纳数百人也不觉拥挤的空间,呈倒置的圆台状。组成圆台侧壁的是层层叠加的石阶,有精美的座椅雕刻在其上。
我拎着宛如出门游玩的幼童的特兰德随意找了个地方把他按在石座上。不肯安分的他四处张望不时兴奋的嚷嚷吸引了不少视线。
“喂喂喂!源!快看那边!那不是蓬莱的颜回和子路吗?!那边的高天原的须佐之男、月渎!哦哦!那是罗马的凯撒,还有、还有,瓦尔哈拉的弗莱娅!好厉害!啊啊!那里的是底比斯的!”
“喂!特兰德!”
用蛮力把他按下来,被他的激动之情所感染我的音量也不由得提高。
“你混蛋给我小点声,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成为焦点中心啊。”
或许是察觉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了吧,他收敛了不少,尽管如此却还是依旧像一团火般燃烧着,那股几乎要实体化的热量让我想离他远远的。
“好厉害啊,源。”
平常的话会选择更为华丽的言语吧。说出如此直白简单,连孩童都会使用的词句大概是因为他想要与人分享心中之情的急迫感没有给他去思索的时间。
“那些、都是被赐予「名」的、传说中的人物啊。没想到居然可以看见如此盛大之景,我的一生已无遗憾。”
就像是对在古老童话登场的英雄抱有憧憬的小孩,他的双眼充满令人难以直视的闪耀光辉。
“别把一生这么沉重的词轻易说出来啊。不过确实,人来那么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啊。”
“诶?”
“他们有管理城市的任务啊,平时的话每个城市只会来一位作为代表。”
“也就是说这是数年难遇之景,哦哦,从我出生以来我还是如此感谢的我的运气!”
我扶额叹息一声。
“也就是说这次事件如此的严重。”
“喂,源。”
特兰德还有在场的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入口。
银色的骑士步入会场。走到舞台的中心环四周。爽朗的声音以他为中心扩散到每个角落。
“感谢在黄昏之际诸位响应召集至此,在下名为贝德维尔,有幸担任本次会议的司仪。事不宜迟,我宣布本次会议开始。首先。”
独臂的骑士将数十张相片发送到我们贴于眼球上的电脑中。
画面中的是半径为数百米的球形坑,有的四周还散布着倒塌建筑的残骸。其中有张断掉的立交桥,大概就是我和幻**战的地方。
“于今日凌晨3:42,时隔两百余年阿瓦隆又发生了令人痛心的袭击,其数为二十,所幸直至目前没有发现有人员死亡。但、根据调查确认了本次袭击为幻兽所为。”
死一般的寂静将这座建筑拥抱。
“阿瓦隆…不、卡梅洛建成至今没有幻兽入侵的记录。”
“无可置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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