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木飞快地掠过,鬼魅般的影子刷刷往后移去。
舒清浅两手紧紧地交握着,这样快的速度,让她头晕。
他踩着油门,黑瞳盯住眼前,将速度一加再加,这样的冲刺让他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身后的车子已经被甩的老远老远。
舒清浅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宿森,你到底——啊——”
他忽然一个刹车,她整个人惯性地向前倾去,车子停稳的时候,后视镜里,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
他开了车门,将她脱了出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右手被他握得生疼生疼。
“宿森,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她用尽全身力气甩开她,自己却是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锋利的石头划过手中红色的伤痕,带来一阵麻麻地感觉,接着是刺骨的痛。
他居高临下冷冷得看着她,“舒清浅,到底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
“我怎么啦?”她不解地嘟嘴问他。
“舒清浅,你到底是有多贱?为了医院那个残废,你可以不要命;而为了包厢里的那个男人,你可以给我下跪。我还真想知道,为了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是你舒清浅做不出来的?”他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手掐上她的脖子。
“你误会了,我和沉勋……我和静默哥……”舒清浅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解释不清楚,沉勋的事是这样,静默哥的事更是。她只能说:“你误会了,我和他们俩的事,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误会?宿森的脸色更加阴寒,他怒急反笑。“舒清浅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如果是误会,如果你跟他们没事,你会那么做,为他们不顾生命,不顾尊严?”
她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他已经认定了她有罪,说与不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不是吗?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他不是一直没把她说的话当真,也没把她当成他的老婆吗?就算她有那一纸婚约,他也当是假的,是她耍阴谋骗了他。既然这样,他现在有必要如此质问她吗?
也许是他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觉得每个人都应该众星捧月般,顺着他,哄着他,不能有一点点的忤逆。而她却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他难堪,他气的是这个吧?无关乎什么人。就算今天换成另外任何一个人,他也都会那么生气。只因他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想到这,她也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了,低头,深吸了口气,说:“就当我下贱好了,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肯让心心回来。”
“心心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
“你让心心回来,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他眯起眼,揶揄她,“你该不会以为,我让心心回来,是因为你吧?”
他像是恍然大悟,说:“我刚刚还在想,你干嘛要那么拼命的伤我车,就算手会废了,也不管不顾,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但是,很不好意思,你想错了。这里才是心心的家,她回来,不是因为医院里那个废物,跟你更没关系!”
她早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的,却还是抱着希望。“宿森,沉勋毕竟是心心的——”
“你给我住嘴。”他狠戾的眸光定格在她身上,好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说出来的话语毫无温度。“我再说一次,心心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你,最好别给我打扰她,否则我会让医院里的那个废物,提早去见他爸妈。”
说完,他看也没看她一眼,绝情地丢下她,一个人往山下走去。等她反应过来追上去时,那辆车已经飞速的扬长而去,留给她一身的灰尘和决绝的背影。
“舒小姐,上车吧!”一辆豪华的车子停在她的脚边,车窗摇下,是梁叔。
她上了车,说了声谢谢,就再没说话了。
车缓慢的在马路上行驶,透过后视镜,她眼里的悲伤、委屈、难过都看的一清二楚。
“舒小姐——”
“梁叔,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说着她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她确实是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舒清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发现自己不是在车上,而是熟悉的卧室里,熟悉的床上。
这间卧室,她有多久没进来过了?似乎是从那次他差点强暴她以后,她就没有来过这里了。但是令她惊讶的是,这里的风格依然没有一点改变。
似乎还在昨日,她兴奋地跟他讨论,这里我要放一张悬挂的大床,那里我要挂一块褐色的蕾丝窗帘,而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切恍若隔世。
这是一个大得令人心悸的房间,以前她为什么不这么觉得呢?
下床,将窗帘拉开。
今日阳光甚好,光线如同万千支利剑穿透云层,洒在防紫外线的透明玻璃上,使室内的阳光瞬间变得软软的,暖暖的。
窗外阳光明媚,天气十分的好。
她是怎么上楼的,怎么回到床上的?
这些,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能是梁叔,或者是那帮保镖中的一个,也说不定,反正就不可能是宿森了。
这时,她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而身衣服已经不知去向了。
她没法子,穿着这身衣服就下床了,她想找林妈问问她的衣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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