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身侧的乐灵，侧头问：“姑娘，你愿意和这些污泥坐一处吗？”
乐灵看着那些不怀好意地男人，摇了摇头。
“看到没有，公子们回吧。这桌有人了，没人要换这座位。”
“大胆狂徒！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个趾高气昂的公子嚷嚷着。
这下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了。
持刀男子也是哥哥暴脾气，拍桌接刀出刃，行云流水。倏忽间，打扫已经架在这位嚣张公子的肩上，离脖颈只有不到半公分的距离。
公子吓到了，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说：“大……大……大胆，你可知……可知我是冕州知府的儿子，你要是敢伤我，我爹饶不了你！”
“那你可听说过青云殿？”持刀男子附耳说。
“青云殿……”他瞳孔放大，打起了寒颤。“你是青云使？”
“你们不要打了。”乐灵站起来阻止，却也不知该怎么将两人分开。
“够了！”楼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凭栏俯瞰，似乎有些生气：“今日是来听曲先生新书的，若有谁想砸场子，先问问自己的脑袋有几两重。到时候脑袋掉了，莫说我没提醒！”
持刀男人缓缓放下了刀，其余人也见好就收，顺坡下驴回到自己的位置。
楼上的小姐接着说：“你，上来。”
乐灵看着她指向自己，也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姑娘，你叫我？”
“废话。”
持刀男子眼神告诉乐灵不要去，低声说：“她是锦绣茶苑的常客，听说是宫里的人，你一介草民，最好不要招惹她。”
乐灵微微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一下，摸了摸下颚说：“之前问我名字的人都被我杀了。”
“你的名字很难听吗？”
“那倒不是。我叫云出岫。”
“云大哥，谢谢你。我想我还是上去比较好，那位姑娘虽然没什么礼貌，但是爱听书的人能坏到哪里去呢？”
说着，乐灵拿着幂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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