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这个惊讶中回过神，便在下一秒听着莫尚一口流畅无异于美国人发音的英语更让她诧异。
莫尚的英语成绩可是在班里次次倒数！
“Thankyouforlistening.”
雷鸣般的响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室，缓缓也从中惊醒。
演讲的过程中莫尚许多次有意无意的看向缓缓这边，在对上她诧异的眼眸时，他按耐不住的嘴角微扬。
他想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和从前那个一事无成的莫尚不一样了。
整个会议在双方公司互相签署姓名之后终结。
“莫经理既然这次来到B市就不要客气，我们易天做东必定好好招待你们。”
“张董真的客气了。”
一阵寒暄过后，缓缓跟在莫尚身后，一身黑色西装的她也是气场十足，显然一副女强人的状态。
“韩律师？”
缓缓动作一顿，默默回头倒是一愣，没想到在B市还能遇到熟人。
站在身后的男人，一副金框眼镜，被烟熏黑的牙齿倒是让人觉得作呕。
“好久不见，赵先生。”
男人一脸激动的走过来，想和缓缓握手，却被站在一旁脸色深沉的莫尚给吓的默默收回了手。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韩律师，自从上次案子打赢后还没来得及谢谢您。不知道韩律师今晚可否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权当我感谢您上次帮我处理的那个案子。”
缓缓冲着男人一副官方公事公办的笑容，倒是让一旁的莫尚好笑。
什么时候她也学会了这套做人方式？
“不好意思，我来B市是为了办公，时间比较紧凑实在抽不出空档。而且那个案子也是证据确凿，对我们被告有利，是您抬爱了。”
“那好吧，就不打扰韩律师了，等下次回到A市我再请您吃饭。”
男人腋下夹着公文包，走起路来也是半弓着腿一看就是先天不足造成的。
“那个人你认识？”
缓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
“不然呢？难道我长了一副大众脸？”
路途比较近，两人一致选择了走回去。
B市的傍晚比A市更加繁华，灯红酒绿的街头，人声鼎沸的闹市无不印证着这点。
夏日的热浪还残留在傍晚的街头，却没有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倒成了街头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显然一副事业精英的模样。
“你之前帮那个人处理了什么案子？他怎么那么感谢你？”
缓缓踩着经常穿的那双高跟鞋，站在莫尚身边刚好能撑到他的脖颈处。
似乎是一天的奔波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有一丝倦意。
“他前妻联合他的下属卷走了他的所有财产，最后他气不过找他们理论，一时冲动的情况下双方动了手。”
“你给他辩护？”
“嗯，他那个时候没有钱，我是以法律援助的身份替他打的官司。”
莫尚还真未想过，在他印象里律师都是那种视钱如命的。
不过，缓缓的性子自是知晓的，一直有一颗行侠仗义的心。
“法律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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