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高烧过后,田齐原地呆了三天,系统不闻不问,差点被夺舍的女使者亲自发来电报,电传所有联络站,就是闯入者自从知道白杨能够夺舍后,也舍命开始对使者出手。
一开始议论声里都是声讨田齐出的馊主意,害人害己,田齐知己派了一封电报出去,当初之所以能够夺舍,是系统允许之后,白杨才能成功,没有系统允许,使者躯壳和意识一旦分离就会自毁。
系统想要舆论害她,田齐也敢把皮球提回去。
最后,系统只能出来声明,确实需要系统允许,不然躯壳一旦和意识分离就会自毁这件事。
板上钉钉后,系统还是没有和田齐联络,其他联络站人心惶惶,倒不是因为夺舍,而是因为系统允许这个条件。
他们无法揣测系统的意图,闯入者知不知道这件事,很多人说有一个笨办法,就是让闯入者试着夺舍使者,如果发生自毁,他们自然就能倒推出理由来。
前提是需要一个使者自我牺牲,谁去,大家都惜命得很,不愿意去。
那要怎么办。
大家七嘴八舌于是就没有结果,田齐知道系统在暗地里做了什么,其实自己也可以改设定,问题是她现在一动用能力会不会引起高烧不退。
再烧下去,是个傻子都怀疑她有问题了。
田齐也是左右为难。
被藏起来的白杨,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一个水牢里,自己坐在水牢最高的地方,一块能躺下两个人的巨大石头平台上。
平台四角有铁链和铁扣子,看来以前用过。
他唱了一口附近的水,是海水,也就是说自己在近海的地方,头顶上有钟乳石低落淡水。
奇怪的地方。
白杨望着沉静的水面,想了想,突然一头扎进水里,水下很黑,水牢里的光从深邃的洞顶照不到水底。
他游了一阵,摸到了水牢的边界,顺着边界慢慢移动,白杨并不擅长无装备深潜,水牢真是一个致命伤。
手扶着岩壁一点一点往水流来的逆方向游,游了大概几分钟,白杨就觉得脚背上划过什么柔软的东西。
像果冻一样,随着光线越来越暗,水下的生物也渐渐清晰起来,等白杨回过神,自己已经被一群夜光水母包围。
他不知看着漂亮又点缀了水面的生物有没有毒,也不敢轻易去尝试。
成群的水母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不停的往岩壁这里聚集,白杨的脚背被一只水母的触须碰到,皮肤上顿时就一阵刺痛,如被针扎一样,他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许多,赶紧往回游。
水母的速度慢,可是数量多啊。
白杨又少了一只手,本来就难以维持平衡,几次都在水面原地打滚,暴露的皮肤碰到水母的触须,疼痛越来越明显,伤口上撒辣椒水也不过如此。
等他看到露出水面的平台,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了。
艰难的爬回起点的时候,白杨整个头部肿得扭曲变形,手脚上都是水泡,他喘息着,痛苦的哀叫着,在水牢里没有半点儿回应。
田齐意识来到石碑前面,恰好听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痛苦叫唤,她环视四周,除了石碑和自己,没有其他人或者生物存在。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会有生人为什么还有惨叫声。
掏了掏耳朵的人围着四面石碑前前后后找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痕迹,她现在不需要用血,也能够共鸣,田齐询问石碑,自己为什么会发烧。
石碑的答案很简单,就是没调整好。
田齐一阵无语,难道之前的系统都要走这条必经之路吗。
石碑回答是的。
行,不是她一个人惨,那就还有的说。
田齐又问石碑,白杨去哪儿了,石碑没有回答,不是没有回答,而是出现了乱码,原来的字符高频闪动,好像被人碾碎一样乱七八糟。
等了一会儿,田齐还是没办法让字符重组,她又试着提问一次,出现的字符还是零碎不堪的。
真让人无语,也有点生气,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这样。
田齐直接问石碑为什么出现乱码,石碑的答案是需要找到根源,找根源要多久,回答是一百年。
呵呵,算了别找了,一百年蹲在这里翻旧账,还不如自己出去找呢。
田齐放弃找石碑帮忙,她选择守株待兔,反正系统不能一辈子都藏着白杨,总能有蛛丝马迹。
还有,白杨现在残缺不全,能不能再就业都难说。
看看系统是不是想要再找一个人代替他的位置,等等,田齐自我纠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想要做到改变一群人,系统不好好布置,还真容易天打雷劈。
石碑现在先一步做了方案,培养了另一个系统出来。
只要前面的行差踏错,分分钟就能被取代。
不得不说,按照现在的剧情,石碑还是老姜一块,就是有点无聊而已,田齐回到来一口,一大早出去买果的珩穆已经回来了,照顾好她吃水果后,便去厨房帮忙。
珩穆和厨子真是投机得很,花鸟鱼虫,各种酸文,都能交流,听得田齐是不想过去打扰。
免得今晚的饭菜都不能冒着一股文艺气息上台。
蔺卿稚偶尔过去问一两个字,其他时候不是洗衣服,就是晒衣服,要么就在学新课本,也是忙里忙外不闲着的人。
唯一的富贵闲人就田齐一个,大家都不想让她干活,供着如同一直懒猫一样窝在椅子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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