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白杨记忆最深刻的死对头,田齐现在都不知自己的好运气还有没有。
幸运之神傍身的感觉,和清汤挂面的感觉不是一回事。
好吧,老生常谈了。
她骑着马,到了约定地点。
正好天黑下来,更难找到一个愿意到这边来的路人。
今夜,月圆。
非常适合练手的夜晚。
一言不废直接开打,背叛者的躯壳,白杨的身手,结合起来虽然不是巅峰状态,她也是要提起七分精神去对抗的。
白杨招式刚猛,拳拳到肉,直来直往。
一拳带风,猛虎下山,田齐以退为上,四两拨千斤,化开他的攻击,比拳头她是赢不了的,只能往要害上攻击。
“田齐,你果然不是我的对手。”白杨得意洋洋,他一路攻击下来,田齐还手的次数不多。
田齐哼笑,不与他多话,毕竟,反派都死于话多。
她一击鞭腿,往白杨下三路去,他躲得快,也一脚挨在胯上,田齐乘胜追击,第二脚上踢,直接踢到他的鼻梁。
田齐专门打下三路,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打法,她也没想过要光明正大。
卧牛之地,拳打脾位,她是信手拈来。
低桩踢打。
几个回合下来,白杨脸上估计都挂彩了。
可惜光线太差,看不清彼此面上怎么个精彩法。
“呼吸不畅了,白杨。”看来是要结束了。
白杨做了一个擦脸的动作,突然,他手里甩出东西,田齐侧身避开,只是不察,那东西在半空中炸开来。
田齐卧倒,等她从强光中迅速站起来,白杨已经不见了。
四周除了石像,就是野草,前后不过半分钟,人能跑哪里去。
她正要往石像群里看去,又是一个黑黢黢的东西被抛出。
田齐这下学精了,直接躲到石像背后去。
随着一阵汽车启动的声音,田齐明白,白杨是真的跑了。
她在石像群里走了一阵,也没有遇到其他闯入者,只能骑马回旅馆去。
这时,旅馆已经关门了,她和蔺卿稚说了,在后门等。
田齐敲门,后门就开了。
后院没有亮灯,所以两人进了屋,蔺卿稚看到田齐的脸才倒抽凉气。
“少堂主,你的脸。”
“挂彩了?”她觉得肯定是,蔺卿稚拿了一面镜子过来,田齐凑过去看,果然是挂彩了,脸上印子明显已经发红了。
而且整个人脏兮兮的,更显狼狈,田齐笑了笑,她让蔺卿稚去准备跌打药酒,自己用房间里的冷水洗个澡。
她松了松关节,自己最近是有些倦怠了,训练没跟上,打架都不利索了。
心里默默埋怨,手脚迅速给自己洗干净。
浑身带着冷气,田齐咻一下躲进被窝里。
听到声音,蔺卿稚急忙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酒:“少堂主,我要不要点炉子进来。”他坐到床上问。
田齐裹着被子摇头,她进了被褥才知道里面是暖的,大概是有人一直暖着吧。
刚才的水,其实是温水,还没冷透,蔺卿稚应该是想办法拖住厨房到最后一秒,可惜她打架没办法赶回来。
发出舒服的喟叹,田齐躺好自己:“我太累了,明天脸颊估计会肿,但是不要紧,我们休息几天。”
“我用凉毛巾给少堂主敷脸,现在给你按一按,按完了再抹药酒疏通。”蔺卿稚看她面颊上一道印子已经肿起来,像一只虫子趴在上面,让人感觉很不适。
他知道她出去,肯定是动手了,脸上有伤,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
蔺卿稚手摸进被子里给她按脚,等枕头上的人呼吸均匀了,他才悄悄把门外的火炉拿进来。
他留着外间的帘子,关起窗户,屋里暖了才掀开被子,用药酒一点点给她疏通经络。
很快,一些被衣服掩盖的伤口也暴露出来。
蔺卿稚倒吸凉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咬着下唇,才忍住了想要把人叫醒询问到底发生什么的念头。
怎么会伤这么多,以前都没有伤这么多的。
对方只有一个人么,如果不是,一群人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东西。
气得牙痒痒的蔺卿稚继续给她上药酒,等上好了,他身上也出了一阵细密的汗,今晚看来是不能抱着她睡的,会碰到伤口。
他用桶里身下的水擦了擦身,在外间的长椅上凑合一晚。
过一阵就进去换冷毛巾。
田齐睡得也不安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她捧着镜子,脸颊上被对方鞋尖猛蹭的地方,果然成了一条迷你火腿肠挂脸上。
因为冷水处理过,所以迷你的。
“少堂主,活血化瘀的药,喝一点。”蔺卿稚给田齐抓过几次药,也熟悉了,他一早就去药铺抓了三副药,需要吃了饭再喝,午饭早饭也一起拿进来。
“少堂主,你脸上有伤,不能吃发的东西,我都准备清淡的。”
“其实没关系。”田齐并不觉得吃发的东西有什么问题,蔺卿稚反而很遵守老郎中的话,什么容易发毒的螃蟹,鸡蛋,生冷都不吃。
看着猪肉馅的饺子,还有一碗羊肉汤。
田齐咽了咽口水:“怎么都是肉。”还很多的样子。
“先吃着,吃不完,我在吃。”
“一起吃吧,我吃不了这么多。”她主动示意他多拿一个碗上来,蔺卿稚不听,他最近不听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一直顺风顺水的某人,心里表示有点不舒服,眉头打结的看着人:“怎么了,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叛逆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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