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玉一直是额娘的贴心棉袄,最清楚额娘心里的想法,额娘也对大哥很不满意。
寻常时候还好,要命的时候拖拖拉拉。
“珩玉,明天田齐醒了,你去看看。”
“我会的额娘,额娘,今晚我守着哥哥,您去休息吧,邢叔,你领额娘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珩玉笑着,随后把枪放在边上,她不能掉以轻心,下午的时候珩玉也没想到土匪说后退原来是诈降。
自己不会掉以轻心的。
大福晋和老邢一起进了内院,他们的客房挨着,田齐的屋子还点了一盏灯。
“老邢,你说田齐是不是很生气。”
“不是气不气的问题,珩穆是过分了。”
“谁说不是,怎么就沾了他父亲骨子里的懦弱,我明明都努力养了。”大福晋不喜欢王爷,他骨子里有一种易碎的怯懦,想法设法掩盖,连直面的勇气都没有,她很讨厌这样的人,更别说这种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所以大福晋一直把珩穆抓在手里,等能放飞的时候,就放得远远的,其他王府里的毛病都没粘上,谁知道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还是逃不过的。
真让人失望。
大福晋进了客房,老邢去给她端来一盆水:“洗洗脸,休息一下,珩玉和珩穆有我。”
“老邢,我不知道要和田齐说什么,她一路都有恩与我们。”
“能说啥,我觉得以后别让珩穆过去纠缠人家,怕是比说一千道一万还好。”
“谁说不是呢,我想想要和珩穆说什么,他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大福晋洗了脸和手,老邢给她泡了泡脚,二人如同年少时一样相处,半点分别多年的痕迹都找不到。
大福晋控住不住自己去想,想如果珩穆是老邢的儿子,他身上肯定没有那种令人厌恶的软弱,可惜不是,珩穆没有这份福气,拥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
她睡了一阵,还是不放心,起来到门外看了一眼隔壁的屋子,还有烛光。
大福晋等了一会儿,周家巡防的家丁经过两轮了,隔壁屋里灯火未熄,她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才吸了一口气过去敲门。
田齐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生生被饿醒了,之前她只喝了一点汤,身体撑不住需要补充食物了。
蔺卿稚睡在一旁的躺椅上,她本不想打扰他,只是自己和周家的人也不太熟悉。
“少堂主,包子,鸡肉粥。”
“你也吃点。”
“没事,好像有人敲门。”蔺卿稚说。
田齐也听到了,她掂了掂下巴,蔺卿稚起来去开门,他和门外的人说了两句,才引人进来。
“田齐,在吃东西。”进来的人是大福晋。
刚喝完一晚鸡肉粥的人,没想到大晚上她还没睡:“大福晋有事?”
“我听老邢说了,觉得对不住你,所以过来看看,伤口怎么样了。”大福晋落座,田齐把包子推到她面前。
“不用了,我之前守着珩穆的时候吃过了,你吃吧。”大福晋耐心的等田齐吃饱肚子,才继续进门来时候的话题。
蔺卿稚把碗筷收走,留下她们两个说话方便些。
田齐知道大福晋其实是想知道她对珩穆的看法:“大福晋,珩穆作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拿枪杀人,但是,以后我希望我们两家人分开走,我真的有事情要做,而且我也是田家的独女,总不能因为别人无心之过,死在半路上吧。”
“我想明天我就和蔺卿稚准备离开的事情,你们等珩穆好了之后再出发,只要捏着土匪的儿子,你们就有谈判的筹码,老邢知道要怎么做。”田齐道。
大福晋听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只是叹息:“田齐,我们一家多得你帮忙,没有给你半点帮衬,还连累你受伤了。”
“要帮忙就要做好会受伤的心,只是我不想越陷越深,太晚了,大福晋回去休息吧。”
“拿你好好休息。”
田齐因为肋骨上有伤,干脆没有起身送客,她靠着被子,盘算自己带着蔺卿稚上路要怎么走快些,才好赶上火车。
“少堂主,你是不是头疼。”蔺卿稚对她皱眉很敏感,只要田齐皱眉他都会想到是头疼的。
“我头不疼,我是身上疼而已。”
蔺卿稚凑过来,手搭上她的头,不声不响就按压起来:“我不碰少堂主的伤口,少堂主你有什么打算。”
“明天我们尽快离开赶去下一个火车站,老邢他们留下来,处理完土匪的事情在走。”
“可是少堂主的伤,你躺在马车里都不舒服的。”蔺卿稚手顺着她脸颊往下,到了脖子,到了肩膀上,他担心田齐的伤口在路上蹦开,又没有药,如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办。
他也不想珩穆过来纠缠人,更不想田齐带着上还要帮周家村上下赶土匪。
本来就不是她的事情。
蔺卿稚看她舒服的趴在被子上,鼻子嗅到少堂主身上的药味,心里一阵酸涩,她也是会受伤的,也是会被人连累:“少堂主,要是能遇到个并肩作战的就好了。”他清楚自己属于不会帮倒忙的,能和玫瑰姐那样,与少堂主并肩作战还要好些时日。
逐渐躺下来的田齐,还小心避开伤口,她的脚被蔺卿稚揣怀里:“遇到没遇到都无所谓,明天你让周家人在马车里多垫一层软被,我是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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