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司徒白扯唇,“也就是二皇姐你,生在草原,木首领膝下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又背靠父皇这棵大树,想必从小便是娇宠长大的吧。”
“五皇弟误会我了,我从小不仅要学习骑马射箭打架,还要做得比他们都好,母上更是监督我着手处理一些部落事务,哪有这么轻松。”
司徒白摇头,当真是无知无畏。
司徒敏继续道:“罢了,我不与你说了,我试试能不能把小鹿取出来。”
“还能取出来?”
“我试试。”
取出匕首,司徒敏剖开梅花鹿的肚子,一番辛苦,血肉之中隐约可见一只小鹿。
司徒白站在一旁斜着眼睛,状似不甚在意。
司徒敏翻了个白眼,“过来帮帮忙啊,站那看什么呢?”
迟疑一会,司徒白不太自在地在一旁蹲下,动作上也略显笨拙。
司徒敏一巴掌往司徒白手上拍去,司徒白看了看泛红的手背,眼中浮现惊愕,继而转化为恼怒,“放肆!”
“放什么肆,有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吗?叫你帮忙不是帮倒忙。”
“你……难道不是你叫我帮忙的?我刚刚在一旁站得可是好好的。”
司徒敏撇撇嘴,“谁知道你这么笨……”
司徒白气的肝疼,他高高在上这么多年,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手上动作不停,两人终于将新生小鹿取了出来,“把你衣服脱下来,我包一下。”
这不是照顾新生婴儿那一套吗?
司徒白心下郁闷,到底是将衣裳脱了下来。
将小鹿包好,凌空却有一支暗器射来,司徒敏拉过司徒白,“小心!”
暗器插入树干,透着冷峻的锋利。
愣了愣以后,司徒白从怀中取出帕子,将暗器取下。
这就按捺不住了吗?
“怎么?这暗器有什么问题吗?”
司徒白将帕子包裹着的暗器收了起来,“应该没毒。”
“我都没想过有没有毒的问题,皇弟你也太细心了吧。”
“大皇姐就是中毒昏迷的。”
“大皇姐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不是说解药快研制出来了吗?”
“应该吧。”
“算了,我还是赶紧把这只小鹿处理好吧。皇弟记得,下次莫要再如此随意杀生了。”
司徒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拂了拂衣裳,“你去吧,我继续狩猎去了。”
司徒敏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扯着司徒白的衣服,“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它母亲死于你的箭下,难道不应该为它做些什么吗?”
“妇人之仁。”
“这我就比不上皇弟你了,你不是人!”
“不与女子论短长。”
“你分明是论不过我。”
司徒白不屑,我那是懒得与你计较,反正这京城你也呆不了多久。
想到这,司徒白欣慰地笑了笑。
这么烦的人,待久了会烦死他的。
司徒敏第一次当姐姐,少不得端起一点姐姐的架子,为了教育这个皇弟,骂骂咧咧了一路。
“我告诉你啊皇弟,我母亲常常教导我要有仁德之心,你瞧瞧你是不是少了点人情味,要我说啊……”
魏来仪从自后显身,将手上的暗器随手一扔,这可是她从随意挑选的一批人马那里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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